梁中書指了指自己,玩弄笑道:“倘若成功的話,你還見得著我嗎?”
“實驗不知是失敗,還是怎麼,客卿死去了大半,他們覺得再進行下去,會將客卿全部都毀於一旦,倒不如先將實驗停止,將其餘人給放了回去,這些人之中,我就在其中。”
“而他們也並沒有打算放過我們,為了不讓這件事透露出去,用了洗腦秘術,讓我們忘卻真相,植入是我們盜取傳承的記憶,這才沒人提起。”
說到這裡,梁中書看著盯著自己的葉殊,笑道:“你可能想問,我為什麼沒有被洗腦。”
“可彆忘了,我是正氣門的大師兄,這般洗腦之術,倘若都不能抵禦的話,我談何浩然正氣?”
“所以說,我也成了這些客卿之中可能唯一保留記憶之人,今天才能和你說那麼多話。”
梁中書認真地望向他:“至於你現在為什麼會感覺到有人在迫害你,也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
一番解釋,似乎讓葉殊看了個十之八九。
他坐著思考,消化了許久,一時之間他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做什麼。
陳家人拿外來客卿做實驗?
這聽起來就很毛骨悚然,也極有可能是陳老他們對自己笑裡藏刀的陰謀。
讓人幾乎打滅了在這鬼地方繼續呆著的念頭。
可是,不在這裡待下去,葉殊是不可能獲得傳承,破解預兆。
“他們為什麼要答應與我一同聯姻?莫非結婚也是實驗的一部分?”
“他們當真有逃脫秘境的計劃?或者說......我逃不逃的出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