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本朝詩絕呀!”
成陽公主看著蕭辰自賣自誇的模樣,有些忍俊不禁。
“現在你的身份算是定下來了,父皇可許了你什麼官職?”
蕭辰拿起一個橘子開始扒皮。
“皇上封我做國子監的司業,就是教學生的,隻不過我不知道這個什麼國子監司業他究竟多大呀?是幾品官?”
成陽公主一愣。
“國子監司業是從四品下。”
“從四品下?”
蕭辰不解的問道。
“從四品就是從四品,為什麼還要做個從四品下?”
“因為國子監祭酒才從四品,為了區分高低,這才弄出了一個從四品下!”
“從四品下,隻在國子監內有用。出了國子監的大門,你和祭酒是官職一樣大的,不過權力不一樣,所以我勸你在外麵見到祭酒還是要老實一點。”
蕭辰還以為國子監司業是個什麼大官,雖然手中沒什麼大權力,但最起碼這官員品級也得上去吧。
可萬萬沒想到,這官員品級不光沒上去,還給搞出了一個從四品下。
從四品都沒摸到邊,就更彆說上三品了。
蕭辰看著成陽公主,十分嚴肅的問道。
“公主殿下,我有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想問你。”
“你問吧。”
蕭辰看了看公主身邊的千秋,公主當即明白蕭辰的意思,揮了揮手示意千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