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大家既然都已經明白了,那就彆在這兒等著了,都離開吧,回家去吧!”
楊雲河還在作揖,蕭辰笑嗬嗬的上前,將楊雲和扶了起來。
“能不能單獨聊聊?”
楊雲河有些慚愧的點了點頭。
會客廳內,楊雲河坐在蕭辰的下手邊。
萬管家吩咐人上了茶後邊退了下去。
“能不能跟我說說,你們是聽了誰的話,這才認定我是抄襲了他人詩作,而上門討要說法的?”
楊雲河拱手道。
“學生不敢隱瞞,今日在國子監,一開始大家都是研究著您的詩詞,畢竟除了《登高》以外,您又寫下了兩首詞。”
“每一首都有獨到之處,風格卻又如此的分裂,實在是讓人歎為觀止!”
“就在這時,國子監一名學生張端站了出來,說您這首詞可能是抄襲他人詩作,因為他說昨日您進城的時候,他就在街邊看到了您,說您實在太年輕了。”
“《登高》和《破陣子》這兩首詞寫的豪邁老道,我們也實在不敢相信這兩首詞真的是出自一個比我們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之手。”
“這個張端又添油加醋,說什麼您敗壞了讀書人的風氣,我們也是頭腦一熱,這才糾結起來找您要個說法。”
“哦?”
蕭辰摸了摸下巴。
“那這個張端他現在又在何處?”
楊雲河搖了搖頭。
“學生與其他同窗們出了國子監之後,就再也沒看見張端,現在回頭一想,這個張端好像根本就沒跟我們一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