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魯?”
揪著說書先生衣領的教徒冷哼一聲。
“真正粗魯的還在後麵呢!”
他說著一巴掌抽到了說書先生的臉上,將說書先生整個抽倒在地。
“你們!”
書生沒想到他們真敢打人,可下一瞬,更讓他瞠目結舌的畫麵就出現了。
直接一個長得十分醜陋的教徒走上前來,手中變戲法似的多出一把剪刀,那五大三粗的教徒按住說書先生,手上也多出一把鉗子,將說書先生的舌頭硬生生的夾了出來。
隨後一剪刀下去,頓時血噴如柱,說書先生捂著自己的嘴,看著掉落在地上的舌頭,啊啊的亂嚎。
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幫月教的教徒真敢下這麼重的手。
“報官去!”
這件事情鬨到官府,光天化日之下,當街剪斷彆人的舌頭,這事實在太惡劣了。
但是更惡劣的不光是這一個案件,雖然沒有幾個像這麼極端的直接剪斷了彆人的舌頭,但剩下的什麼打人啊,放火啊,屢見不鮮。
這些極其惡劣的事件,讓那些經手案件的官員們一個一個的忙的頭都大了。
更麻煩的是這些案件全都是由月教教徒親手做的,被抓到牢裡的時候還一臉的囂張,說早晚得把他們恭恭敬敬的請出去。
那些官員們知道這些教徒說的是真的,因為月教在大月朝的地位就是如此特殊。
大多數官員都不敢擅自判,急忙將這些案件上報給了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