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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辰和範增明在樓上聽了好長時間的殺豬聲，那張安在屋子裡麵被裴東來折磨成了什麼樣，二人隻能靠自己去想象了。
過了好一會兒，有大理寺的官吏來報。
“駙馬爺，侍郎大人，已經差不多了，少卿大人讓我請二位大人過去。”
蕭辰坐著都有些困了，聞言起身用手指沾了沾茶杯裡的水，揉了太陽穴，感覺清明了一些，這才和範增明下了樓。
屋子裡麵已經被收拾的差不多了，但是二人進來的時候還是能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張安坐在椅子上，淚流滿麵，手上腳上大腿上全都是血，不知道那些刑具怎麼在他身上招呼的。
此刻他看到蕭辰和範增明激動的說不出話來，那眼神，那表情就好像是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一樣。
裴學東正在洗手，看到蕭辰和範增明進來了，微微一笑，可以明顯看得出來他的鬱悶和怨氣已經發泄光了。
“駙馬爺，範大人，張安很配合，已經把他知道的都交代出來了。”
“雖然大多數都是我們知道的一些事，不過還算有有用的線索，那些女子被送到哪，他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位置，但大概方向他知道。”
“還有，他不止一次看見沈正因和公孫無策與月廟的住持宋山見麵，所以下官想，物證不僅僅有王有為藏起來的那份，在刺史衙門估計還有一份證據，也許他們已經銷毀了，也許沒有。”
蕭辰聞言大喜過望，裴學東今日沒有把物證帶回來可以理解，因為他被人看得緊緊的，物證藏密的位置一旦被人發現，接下來那些人一定會想儘各種辦法銷毀物證。
想到此處蕭辰摸了摸腰間的火銃，料想著要想踏踏實實的把這個案子辦下來，沒準還是要動用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