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軍爺見諒,這人是我的遠方表弟,打小腦子不好使,虧得長了一副好身板,跟著我做生意,有些力氣給我做護院,您彆跟他一般見識。”
“這是我們的一點小小的心意,規矩我都懂,多大的商隊出多少的錢。我們這兩支商隊的錢都由我來出了。”
蕭辰說著,拿出一個赫然比徐渭的那個荷包還要大上一圈的荷包。
有錢能使鬼推磨,看這錢袋子裡鼓鼓囊囊的想來定然不少銀子,那脫厥人的怒氣也就漸漸的下去了。
他攤開手,蕭辰微微一笑,將荷包扔過去之後,那突厥人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十分滿意。
“出手很闊綽呀,你們是南朝哪一州的?”
“雲州!”
雲州這倆字一出來,那突厥人立馬變了眼神,後麵跟上來的徐渭聽到蕭辰說出這倆字,眼睛一翻,差點沒癱坐在地上。
不過轉瞬之際,那徐渭也調整好了呼吸,好歹他也算是個習武之人,手悄悄的摸到袖子裡的匕首,隻要事情不好,他就能瞬間跳上這突厥人的馬背,給他來一招狠的。
“你是雲州人?”
蕭辰點頭。
“不錯,在下正是雲州人,就是那位漢王殿下駐守的雲州!”
“小子,你膽子不小,難道沒人告訴你在草原上不許說自己是雲州人嗎?”
蕭辰點了點頭。
“當然有人說了,不過我想的是草原上的漢子都以強者為尊,所以對於我們漢王殿下多少也帶著三分敬意,再說了,是雲州人還是其他州人有什麼區彆嗎?不都一樣是大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