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王......是大月的陳王嗎?”
蕭辰一時疏忽,把將進酒君不見這首七言歌行給照搬了過來,這其中有相當多的地方和現在這個世界有些格格不入。
蕭辰仔細思索了一番,又拿出來那一套經典理論。
“岑夫子,丹丘生是我在另一個世界啊......也就是陰間認識的朋友,黃河是另一個世界的河,至於陳王嘛,是那個世界的王侯,也是一個著名的大詩人他有一首賦,寫的非常非常好!”
“時機成熟,我會把這首賦給說出來的,這賦一出我跟你說那是掃儘天下文壇,不過此賦一出,隻怕是數十年之內無人再敢提筆了,還是留在以後吧。”
還是那句話,古人是很迷信的,蕭辰這麼解釋倒是也沒什麼毛病,不管彆人信不信,在場眾人是信的。
忽悠過去了之後,蕭辰也鬆了口氣,不過遠平王有些可惜的說道。
“妹夫,你這首七言歌行若是用來配這個酒實在是可惜了,你要不收斂一點,彆搞這麼好的詩詞歌賦出來,搞點彆的?”
慕容雲蔚搖了搖頭。
“雖然我也認為用這首七言歌行來為這酒鋪路有些可惜,但完全可以將這酒和歌行分開,先出這首七言歌行,等到傳頌天下之後再來出酒,隻要注明這酒是出自烽火成酒仙蕭辰之手,到那個時候豈不是水到渠成!還怕沒有人買?”
蕭辰一拍桌子。
“就這麼定了!”
今天這首七言歌行勢必會紅遍大江南北,這是後話。
吃過了飯之後,慕容雲蔚又重新回到屋子裡麵坐月子去了,蕭辰則帶著四舅哥離開了家直奔著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