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到底怎麼辦才能救出張端啊?”
謝長春都快被女兒給嘮叨的耳朵生出繭子來了,這事換做彆人的躲都來不及的。自家女兒這發了瘋似的要把張端救出來,難不成是自己的閨女看上了姓張的小子?
這要是換做以前的話,和張端成親倒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可現在這張端依然是個階下之球了,如何還能與自己女兒喜結連理?
“閨女兒,你聽爹說,這不是個小事兒!”
“張茂這次是頂風作案,在之前陛下就三令五紳,絕對不允許貪贓克扣,不然從重處罰,這個時候你彆說爹沒這個能力去救那姓張的小子出來,就是有這個能力。爹我也沒那個膽子去冒著陛下的龍威把人給搭救出來呀。”
“要說那姓張的小子以前也是個混種,那壞事沒少乾,這駙馬爺還真是有這本領能把人教導的改邪歸正,隻可惜呀,這老張家最該接受駙馬爺教育的不是這姓張的小子,而是那兵部侍郎張茂。”
謝雨花氣的直跺腳。
“爹,你現在說這些乾嘛呀!那張茂他是個什麼德性你還不知道嗎?張端受老師教導感謝貴重之後不止一次向他父親進言,可是他也不聽啊。”
“再說了,上次我們回來之後,張端便已經從張家搬出來了,他自己租賃那個小院,那院子還沒有咱們家茅廁大呢!這砍頭就砍張茂一個人的頭就好了,為什麼要連張端的頭一起砍呢?”
謝長春歎了口氣,看著女兒情根深重的模樣,心中是五味雜陳。
“閨女啊,這事爹真是愛莫能助,你還是趁早忘了那姓張的小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