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保鏢見狀,急忙問道。
“快,扶我進去!”
曹禺感覺事情不太妙。
難道真讓那小子猜中了?
早不痛,晚不痛,偏偏這最後半天出了事。
“曹先生,你怎麼又回來了?”
見曹禺去而複返,夏啟航一愣。
當看清楚曹禺的狀態後,夏啟航有些明白過來。
他身上的病,應該是要發作了。
“難道是病發了?”夏啟航問道。
曹禺沒有搭理他,大氣喘喘的盯著秦天明。
“小子,快給我治病!”
“你平日裡去看醫生,都是用這種語氣嗎?”
秦天明神色淡然。
“小子!你少在這裡給我擺架子!”
曹禺拍案而起,怒聲嗬斥:“我這幾天身體一直很好,結果剛才見了你之後,丹田突然疼了起來,肯定是你搞的鬼!”
“嗯?”
秦天明一愣,接著似笑非笑:“你說我搞的鬼,那你倒是說說我用了什麼方法?”
“我一沒給你吃東西,二沒讓你喝茶,你憑什麼誣陷我?就因為我們有賭約?”
剛才曹禺進來,秦天明沒有給他倒茶,就是以防對方犯病後,反咬自己一口。
結果曹禺還是將自己發病的罪責,怪罪到秦天明頭上。
“秦醫生說的沒錯,曹禺,你可不能胡亂冤枉人。”夏啟航皺眉道。
任何懷疑都要講究證據。
更何況秦天明根本沒有給曹禺下藥的可能。
“好了!你們人多,我說不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