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唯川被鬱錚的眼神驚得呼吸不自覺的繃緊,尤其是在與鬱錚眼神對視的那一瞬,他仿佛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不過這種異樣感覺,很快便因為鬱錚的話給衝淡了。
“什麼你的女朋友?阮檸明明是我的未婚妻!”
看著鬱錚身上的衣物,再想到阮檸已經跟他睡了,陸唯川眸色中的恨意如果能化為實質的話,此時早已將鬱錚射的千瘡百孔。
不過他很快便找到了攻擊鬱錚的點。
隻見陸唯川冷冷一笑,眸中恨意很快便被不屑所代替:“就你一個病秧子殘廢,能滿足阮檸?”
果不其然,在陸唯川說出這話時,鬱錚眸色一頓。
同為男人,陸唯川當然知道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就是說他不行。
放在床邊的輪椅顯然是這個男人的,一個連走路都做不到的男人,那方麵真的能擁有正常水平?
不過男人緊隨而來的反應,卻出乎陸唯川的意料。
“軟軟,他欺負我,他說我不行。”
坐在床上的鬱錚一頭紮進阮檸懷裡,但因角度問題,使得鬱錚的腦袋實際上是靠在了阮檸的小腹上。
感受到女孩雖然身體一僵,但卻沒有推開他的拒絕反應,鬱錚的唇角不由的揚了揚。
就算他現在隻是阮檸用來氣陸唯川的工具人,但他也感覺......
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