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前天一夜未歸,結果調查下來是因為夜闖阮檸住所,被人報了警,拘留了一晚。
而昨天晚上,又是因為阮檸,傷成這樣。
以前阮檸還是沈家大小姐時,陸夫人便看阮檸不怎麼順眼,而那時候的陸唯川對阮檸不冷不熱的態度,讓陸夫人很滿意。認為就算以後不得不讓陸唯川娶了阮檸,至少陸唯川也能將阮檸吃的死死的。
可現在,阮檸壓根就不是沈家的女兒,論身份根本就沒資格嫁入他們陸家,陸夫人想到陸唯川以前對阮檸的態度,還以為終於能擺脫阮檸這塊牛皮糖了,可結果......
她這個省心兒子,怎麼還越活越回去了?
傷成這樣昏迷不醒,可念叨著居然都是阮檸的名字?
陸夫人當初能嫁給陸知山,也是用了一番手段的,自然清楚對於男人而言,有時候越是得不到的,或許就越容易勾起男人的勝負欲。
在她看來,陸唯川的這種反應,無非就是因為一直舔著自己的人,突然轉了性,一時接受無能而已。而這又何嘗不是某人欲擒故縱的手段?
反正,陸夫人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阮檸再跟她兒子有所牽扯。
於是,在讓醫生給陸唯川打了一針鎮定後,陸夫人連跟陸知山商量都沒有商量,便趕到了沈家。
“霏霏,你不是願意跟我們唯川結婚嗎?”
陸夫人目光炯炯地盯著沈伶霏,“隻要你今天願意跟著我去跟唯川領證,那以後就是唯川名正言順的妻子。”
“這......”
“好的,陸阿姨。”
沈伶霏先薑琳一步做出了回答,“陸阿姨,我願意的,我也不希望阮檸再那麼纏著唯川哥哥,蓄意傷害他。”
......
三天後。
從民政局出來的阮檸,手捧著還沒焐熱的紅色小本本,眼睛一眨不眨,“......就這麼結婚了?”
“嗯,我們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