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鬱錚配合著搖頭,阮檸頓時便露出一副天真的模樣,歪頭反問道:“那還留著這種人做什麼?長得又不好看,還沒眼力活,要我說呀,開除得了!”
那個中年傭人剛還沉浸在阮檸的傾世美顏之中,待聽到阮檸這話,尤其是聽到阮檸喊鬱錚是老公時,不由得麵露不屑之色,“這位女士,鬱園不同於其他地方,說話得注意些分寸。”
“老公,他凶我!”
阮檸戲精上身,指著那人就開始向鬱錚告狀,“我是你妻子,難道教育一個不稱職的傭人,還需要講究分寸?這裡到底是鬱家,還是他家呀!”
但在心裡,阮檸卻是忍不住吐槽起來。
鬱錚這個小可憐,在這個鬱家到底是混得有多慘,才能讓一個傭人都有膽子冷待他?
“這裡,當然是鬱家。”
“哦哦,是就行了,剛才嚇得我,還差點以為走錯門了呢!”
阮檸做出一副鬆了口氣的模樣拍了拍胸口,在向鬱錚使了個眼神後,走到了那名中年傭人麵前,高高揚起了手。
“啪!”
那人被阮檸的一耳光打得眼冒金星,接連倒退幾步才堪堪站穩。
他捂著自己紅腫的半邊臉,怒視著阮檸:“你敢打我?”
“打都打了,你還問我敢不敢?”阮檸嗤笑一聲,搖了搖自己剛才打人的那隻手,“不會做事,我就教你做事,受得了就受著,受不了,就滾人!”
“你......”
“怎麼回事,在門口吵吵鬨鬨的,成何體統!”
一個威嚴的中年人聲音突然闖了進來。
看到來人,阮檸眼珠子一轉,立改剛才氣勢洶洶的模樣,換上一副委屈的模樣開始跟鬱錚訴苦:
“老公,那人臉皮厚死了,我的手好疼呀!”
聽到阮檸膩歪的都快能滴出水的語氣,來人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