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紹言的腦子轉的飛快:“彆說沈伶霏了,就算她利用上沈家的力量,也不見得能從你手裡偷走東西吧?哎,不是,如果那玉佩是她偷來的,那她怎麼敢這麼堂而皇之的在人前顯擺?”
“這些年,我一直在找那塊玉佩。”
鬱紹言:“......”
“就連你都不知道的事,沈伶霏又怎麼知道那塊玉佩對我的重要性的?”
鬱錚越說,語氣就變得越陰冷:“龐博他們不可能將這件事泄露給其他人,而在我得知玉佩出現在沈家的時候,曾派龐博過去查看情況。日期,在軟軟離開沈家的那天。”
鬱錚意簡言賅的將那晚沈伶霏對那塊玉佩勢在必得,就差想直接動手搶的情況講述了一遍後,鬱紹言也不禁陷入了沉思。
“照你這麼說,這個沈伶霏,還真有些古怪。”
鬱紹言用手指摩挲著下巴,鏡片後的那雙眸子,閃爍著精光:“不過看沈伶霏那反應,她似乎隻知道那玉佩意義非凡,但並不知道找那塊玉佩的人其實是你。甚至......我怎麼感覺,她好像是認為是我在找那塊玉佩?”
“嗯,你心裡有個數就行了,至於怎麼做,你自行發揮。另外,龐博那晚被軟軟發現了,你乾脆將錯就錯,承認龐博是你派去的吧!”
鬱紹言:“......”敢情你是讓我做大冤種?
聽電話那頭的鬱紹言沒了動靜,鬱錚也不再繼續多言,撂下一句“有事再聯係”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鬱錚咳了好一會兒,直至咳得腦殼子疼得嗡嗡作響,眼前一陣陣發黑,才堪堪停住。
平複下來的鬱錚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給追風發去了消息。
【查一下,軟軟今晚在藍海酒吧見了什麼人。】
給追風發完消息後,鬱錚又給展梟發去了消息。
【鬱錚:安排一下,明天下午三點,我們過去“就醫”。】
這個時間,正好展梟也沒睡,或許正好也在看手機,所以很快就給鬱錚發來了回複。
【展梟:姓鬱的,我這麼幫你,你不回點利息,不合適吧?】
【鬱錚:讓你展家進入雲城,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