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檸雖然火大,但也知道在某些事上不能作,否則結果隻是苦了自己便宜了他人。
當然,這個他人可不是展梟,而是另外的一些見不到她好,或是見不到鬱錚的好的人。
“阮檸,我好歹是幫你說話啊!”
展梟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阮檸,“你怎麼還咬隊友?”
“你暫且勉強可以稱得上是隊友,但小鬱鬱是我老公。”阮檸冷著一張臉,“我說他行,你不行。”
“你、你們!”
展梟看看阮檸,又看看鬱錚一臉被寵幸到了,朝著他露出挑釁眼神,隻能無奈舉手,做投降狀,“好,是我自己活該,就不應該做好人好事幫提醒!”
“倒也不是。”
阮檸搖了搖頭,“你也說了,要跟我成為隊友,那麼小鬱鬱的某些對我難以啟齒的事情,還得麻煩展總您多多言明,省得我被又被當傻子一樣的蒙在鼓裡。”
展梟:“......”敢情,在阮檸眼裡他就一工具人?
嗬嗬,阮檸你還真是敢啊!
展梟看著臉上就差寫上“無恥”兩個字的阮檸,臉上神情一言難儘,“阮檸,你是怎麼做到毫無內疚之心說出這番話的?”
阮檸沒有回答,隻是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摸了摸,其意思不言而喻。
展梟頓時緘默,而看到阮檸這個動作的鬱錚,卻瞬間腦海中警鈴大作!
他家軟軟,跟姓展的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