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紹言撇了撇嘴,“但架不住證據確鑿,被駁回了。”
“嗯。”
鬱錚點了點頭,沉吟半晌後,緩緩說道:“我總有種感覺,鬱修成在國外的那些勢力,即便被查,調查出來的結果,可能也隻是他那邊對接人想要我們所看到的表麵信息。”
“畢竟,鬱修成幾斤幾兩,我們也跟他打交道這麼多年了,我們都很清楚。”
鬱錚的指尖輕輕敲擊著輪椅扶手,雖然是一副皺著眉的模樣,但臉上卻掛著不達眼底的冷笑,“鬱修成當年害死我父親,即便有我父親沒有對他設防的因素在,但能那麼輕而易舉的把我們害成那樣,即便有老爺子替他抹去了一些痕跡,你以為真能做到讓我們這麼多年,都沒能查出一點痕跡,最後隻能用其他的方式,讓他血債血還嗎?”
“你的意思是說......”鬱紹言眸底一寒。
“前些時間,我遭到暗殺,你們不是已經查到是他們那邊跟國外一個神秘賬號有往來嗎?”
鬱錚停下了敲擊輪椅扶手的動作,深深地看了鬱紹言一眼,“對我放冷槍的人,叫做白西京,是軟軟的二哥。”
鬱紹言:“......”
他耳朵沒有問題嗎?
那個他們一直沒能調查出來的神秘狙擊手,居然是阮檸的二哥?
雖然肯定不是親的,但能被阮檸稱作是二哥,那也是自家人了。
自家人殺自家人,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是什麼?
“當時,我跟軟軟的關係還沒發展到現在這種程度,所以白西京也不知道他要暗殺的人,是他未來妹夫。”
鬱錚笑了笑,“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
鬱紹言:“......”神特麼的因禍得福,當時那一槍,偏一點鬱錚可就沒命了。
“白西京先前是國外某個殺手組織的金牌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