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出來,姬連城快步上前,“卿堯,他怎麼樣了?”
剛剛他來時,隻見夏候瞻躺在地上,昏了過去,可是那手依舊緊緊的抓著姬連城的衣角不放手,生怕她跑了一般,最後隻好找了把剪刀,把衣角給剪了,那片衣物到現在還在夏候瞻的手裡抓著。
“你額頭的傷為何不去包紮一下?”
她撫了撫額頭,“隻是皮外傷而己,沒有什麼大礙的。”
卿堯長歎一聲,總覺得這對癡男怨女每天都要整些妖蛾子,“不知娘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姬連城向後看了一眼,眾宮人會意的退去,“什麼事情,可是夏候瞻的傷勢不能好了?”
“不是。”卿堯擺了擺手。
姬連城這才鬆了一口氣,生怕夏候瞻因為她而受什麼不治之症。
“臣觀皇後娘娘,對皇上也不是毫無情義,為何又要做這番情狀?”卿堯按了按眉心,“您應當知道,現在朝中有多少人正盯著您出事,又有多少人希望皇上出事呢?”
“我.....”
“朝中情況本就複雜,若是皇上再躺在床上休息個十天半個月,恐怕這天下就要亂了!”卿堯語氣擔憂,“今日臣鬥膽,請皇後娘娘今後安份一些,做一個合格的母儀天下的皇後不好麼?”
“卿堯,你覺得有可能麼?”姬連城突然似笑非笑看著他問道。
卿堯的心狠狠的往下一沉,他自然是知道不可能的。
姬連城的父母與子民,都死在了那場戰亂,雖情有可原,但是姬連城與夏候瞻本就是對立,若是放到他卿堯手裡,現在也許恨不得夏候瞻立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