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嗎？”他又問。
“......錯了。”
她這麼聽話，商庭辭倒是有脾氣卻不知道要怎麼發了。
頓了頓，他再次問道：“錯在哪裡了。”
“我......我不該將您的電話給許小姐。這是您的隱私，我無權透露，給您添麻煩了。”
沒想到商庭辭卻搖了搖頭：“不對。”
南歡嫣更茫然了。
她就做了這件錯事啊，沒乾彆的了，怎麼就不對了？
商庭辭臉色微微沉了沉，看得出來他此刻是非常不高興的。
這麼多年，他不會在南歡嫣麵前擺臉色，從來都是滿滿的紳士風度，清貴淡然。
南歡嫣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又趕緊低下頭去。
糟了，這回好像真的闖大禍了。
商庭辭抬手按了按眉心。
他生氣的真正原因......不是她泄露他的電話號碼，而是，是她對許婉婉沒有反感，是她對他沒有占有欲。
可是，他要怎麼說呢？
說不得，也不能說。
許婉婉是他的前女友，兩個人在一起也就一個月的時間，好像談過一場戀愛，又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他沒有碰過許婉婉一根頭發絲。
之所以會和許婉婉交往，其中的原因，隻有商庭辭自己心裡最清楚了。
那是他內心深處最大的秘密。
低低歎了口氣，商庭辭的聲音裡滿是無奈：“歡嫣，為什麼要幫許婉婉？”
南歡嫣咬了咬唇，頭更低了。
他又問道：“你很希望我和她複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