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似曾相識。
南歡嫣才跟他說過——
“商先生，我們倆的事，能不能當做沒發生過。”
好，此時此刻，許婉婉也說了同樣的話。
商庭辭慢慢的抬眼，目光終於落在許婉婉的身上，正眼看著她了。
“我，為什麼要和你在一起。”商庭辭開口，“這段時間你做的這些事，就是為了得到這個答案嗎？”
“沒錯！”
“那我可以告訴你。”
見他鬆口，許婉婉都不自覺的坐直了身體，全神貫注的等待著他的回答。
結果......
她隻聽見他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跟你在一起。”
這就是商庭辭的答案。
許婉婉差點吐血：“你認真點行不行？”
“我很認真在回答。”商庭辭抿唇，神色還是平靜無波，“沒必要騙你。”
他什麼身份什麼地位，這種小事而已，哪裡值得他撒謊。
從確定關係在一起到分手，許婉婉全程都是稀裡糊塗的，實際上，商庭辭也是。
許婉婉自然是不相信。
她正要再問的時候，敲門聲忽然響起——
“叩叩叩。”
這個時候，是誰會這麼不識趣來打擾？
總裁辦公室門外，南歡嫣抱著文件，靜靜的站著，等待辦公室裡的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