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商總不能喝,是這位最近名聲大噪的南歡嫣,不允許商總喝啊。
商庭辭的薄唇擦過南歡嫣的耳畔:“剛剛在外麵,我叮囑了什麼,還記得嗎?”
“記得。”
“到你表現的時候了,嫣嫣。”商庭辭音色磁性,“他們非要我喝,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
南歡嫣抬眼瞪著他。
裝什麼裝,非要她出麵,他就是故意的。
隻是她這瞪眼,看起來更像是嬌嗔。
商庭辭嘴角含笑:“我要是喝醉了,晚上回家腦子不清醒,會對你做些什麼......那就說不準了。”
南歡嫣深吸一口氣,也帶上了幾分笑容,抬頭看著麵前的人群:“他真的喝不了,各位彆勸了。如果真要喝的話,那就由我來代勞吧。”
說著,她從商庭辭的手裡接過高腳杯。
她喝?
開什麼玩笑。
她懷著孩子,是個孕婦,肚子裡的是商家的小少爺,未來繼承人。
“嗬嗬嗬嗬,不必了不必了南小姐,我們喝,您隨意,意思意思就行。”
“是啊,這酒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宴會就要開始了,大家各自落座吧。”
這些人精中的人精,話說的那叫一個滴水不漏。
可明明,勸酒的是他們,找台階下的,也是他們。
商庭辭自始至終都帶著淡淡的笑意,手也是一直都圈著南歡嫣的腰肢,沒有離開過。
人群慢慢散去。
但是高腳杯裡的紅酒,一滴沒少。
“聽說今晚的酒,都是從法國酒莊空運過來的,”商庭辭說,“不嘗一嘗的話,倒是有點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