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晴想,如果她真的不得已脫光了,她不會讓南歡嫣好過的。
玉鐲還在她手裡,既然南歡嫣這麼想要,那她就給毀掉!
她丟了麵子和清白,南歡嫣也彆想得到南母的遺物!
“行了,夏悠晴,我沒有時間和耐心。”南歡嫣不願意耗下去,“按我說的做!”
夏悠晴卻將衣服往自己身上裹緊。
外衣已經撕碎得不成樣子了,隻剩下裡麵打底的貼身內衣。
“南歡嫣,你這樣欺負我,你欺人太甚......”夏悠晴控訴道,“我脫光了,對你有什麼好處!我都答應將玉鐲給你了!”
南歡嫣沒有回答她。
倒是商庭辭淡淡出聲了:“不脫也可以。”
聽到這話,夏悠晴眼睛一亮:“商總!您也看不下去了是嗎!”
“沒記錯的話,夏氏公司最近的資金,都投到了一個房地產項目上麵去了,”商庭辭漫不經心的開口,“要是這個項目失敗了,你說......夏悠晴,你家會不會破產?嗯?”
脫衣服,和家族破產之間,夏悠晴會選哪個?
用腳趾頭都知道選哪個。
一時間,夏悠晴一聲不吭了。
她也不反抗,也不掙紮更不磨嘰了,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麵如死灰。
她的那些招數,對付南歡嫣是可以,撒潑打滾,顛倒是非黑白。
但是,在商庭辭麵前......統統無效。
在絕對的權勢麵前,夏悠晴就如同一個跳梁小醜。
她可以和南歡嫣周旋,用儘招數,在商庭辭這裡,卻隻有臣服。
而商庭辭,是南歡嫣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