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誰。”夏悠晴拉下口罩和帽子，盯著她，“南歡嫣今天上午來過？”
“是的。”
“你怎麼不告訴我？”夏悠晴質問道，“這麼重要的事情，關係到我和你的以後！而且......她怎麼會來這裡？”
老板娘捂著心口，還沒有緩過神來，但是卻回答得非常利索：“你還來問我？你昨天晚上來了，緊接著她就來了......夏小姐，是你先暴露了我的存在！”
老板娘四處看了看：“夏小姐，你還敢來，真的是膽子太大了。要是被人知道我們兩個私下有往來，十張嘴都說不清楚！”
“隻要他們沒有證據，我們就是光明正大的見麵也沒有關係。”夏悠晴回答，眼神犀利，“我問你，南歡嫣跟你說了什麼？”
“她......”
“你對我還吞吞吐吐？”
老板娘看著夏悠晴，腦海裡浮現的，卻是南歡嫣那句——
“吳姐，你將會是她的替死鬼！”
夏悠晴死死的盯著她：“我們才是一條繩上麵的，吳姐。我出事了，你也彆想好過。你出事了，我也沒辦法安心！”
老板娘深吸了一口氣，壓低聲音：“南歡嫣說她知道了真相，勸我幫她作證，成為人證來指控你。我自然是沒有答應，也沒有泄露什麼，隻一個勁的裝傻。”
“是麼。”夏悠晴卻有些不相信，“沒有彆的了？”
“沒有了，南歡嫣一共就待了十來分鐘的樣子。”
夏悠晴的表情和眼神都充滿著懷疑。
她警告道：“吳姐，你可彆出賣我。”
“我絕對沒有出賣你！”老板娘信誓旦旦的回答，“夏小姐，你也棄掉我，拿我當擋箭牌！”
兩個人對視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小小的雜貨店內，燈光不太明亮， 而且有一股難以形容的氣味。
好一會兒，老板娘先開口打破了沉默：“夏小姐，你大半夜的又跑一趟，就為了問我這幾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