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以他的安危治療為主,隻有醫生護士能夠靠近他。
家屬的探視,給治療帶來不了任何的作用。
所以,沒有開放探視權。
南歡嫣的聲音有些嘶啞:“我想跟他說說話。”
“暫時先留著,過兩天再說。”
“要是......過兩天也不能見到他呢,他還是沒有脫離危險呢?”
許婉婉答不上來了。
南歡嫣的想法有些悲觀,但,卻又無可反駁。
以目前商庭辭的傷勢來看,能夠維持著目前的情況,沒有加重的話,已經是很難得了。
怕就怕,突然出事,傷口大出血,器官衰竭,連搶救都來不及。
南歡嫣自言自語:“不管怎樣,我每天都來這裡陪一陪他,看一看他,離他近一些。也許,他是能夠感受到我的存在呢?他會想要我多來多逗留吧。”
“等到我可以見他的時候,我再和他說說話,鼓勵他早日恢複,早日蘇醒。也許......他是能夠聽見的呢?對吧婉婉。”
南歡嫣心裡也沒有底,所以需要尋求彆人的認可。
“對對對,”許婉婉連連應著,“我每天推著輪椅帶你過來,咱們耐心的等著,都會慢慢好起來的。”
南歡嫣揚起一個笑容。
門外,是她。
門內,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