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沈瀾有過最親密的接觸,陸雲帆有嗎?他才是那個外人!
隻是還沒開口,沈瀾就拂開他。
蕭珵眼神幽怨,但還是給了她麵子,安靜地站在沈瀾身後,盯著她圓潤飽滿的後腦勺。
沈瀾目光冷淡地看著陸雲帆,聲音堅決:“你爸都同意退婚了,你反對什麼。”
看著她冷漠的樣子,陸雲帆心痛不已,目光祈求:“沈瀾,我已經知道錯了,你為什麼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沈瀾見他又說這種無聊的話,眉眼煩躁:“我不吃回頭草,而且......”
她皺了皺眉,不想被他糾纏,直接說了重話。
“你挺臟的,我不喜歡和彆人共用男人。”
這話讓在場的人瞠目結舌。
王令在心中吹了口哨,帥 ,太帥了。
同時慶幸珵哥是個老處男,沒碰過彆的女人,要不然連站在沈瀾身邊的機會都沒有。
陶蘭皺皺眉,不著痕跡瞥了一眼陸川。
要真這麼說,陸川也挺臟的,這身體不知道碰過多少女人。
這麼想著,她心裡突然有些膈應。
憑什麼自己清清白白,他這麼臟,也不知道有沒有病。
陶蘭都想著待會結束後去醫院做個檢查。
陸雲帆捂著胸口倒退了兩步,張口想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
陸雲清看著哥哥這樣,忍不住替他打抱不平。
“沈瀾,現在都什麼社會了。我哥是成年人,有個女人怎麼了?年紀這麼大沒有女人才奇怪吧。”
王令瞥了蕭珵一眼。
這就有個大奇葩,要不是遇見沈瀾,估計這輩子都是處男。
蕭珵察覺到他的視線,淡淡瞥回去。
看什麼看,我現在也是有女人的人,你還是光棍。
沈瀾沒注意到身後兩人的眉眼官司,看著陸雲清一挑眉。
“你說這話我認同,現在都新社會了,戀愛自由,性行為自由。但前提是和彆人上床的時候,雙方是單身狀態或者雙方是一對,這才是合情合法的。你哥呢。”
沈瀾冷笑:“他癱瘓前和周欣然怎樣我不管,那時候我和他的婚約隻是口頭約定。但在訂婚宴上,你哥和周欣然去小樹林苟且偷情,這也正常?”
她死死盯著陸雲清:“如果是你,你未婚夫把你扔在訂婚宴上,自己和情人躲起來偷情,你也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