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蘭已經被他說的這些震驚了,她隻以為周欣然有點小心機,卻沒想到居然心機叵測到這個份上。
“車禍,你,你保護了她?”
陸雲帆點頭,之前他覺得男人保護女人天經地義,並沒有提過這一茬。
但是現在提起來,才發覺周欣然有多絕情。
“這,這不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嗎!”陶蘭失聲驚呼:“氣死我了,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還在我麵前裝溫柔大方。”
陶蘭想到自己給女兒的那一巴掌,身形有些僵硬。
這麼看來,這一巴掌恐怕也有周欣然的推波助瀾。
她恨啊,如果周欣然真成了她的兒媳,恐怕家宅才會真正永無寧日。
以後自己和陸川百年之後,雲帆和雲清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媽,你讓我和周欣然好好過日子,這根本不可能。我不僅心理上不行,身體上也不行。”
陶蘭愣住了,結結巴巴道:“什麼,什麼叫身體上也不行?”
陸雲帆坦坦蕩蕩看向她,麵容平靜:“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陶蘭猛地搖頭:“你身體好好的,怎麼可能不行。你爸那邊是我下了藥,也不可能有遺傳因素。”
“我是心理導致的生理問題。”陸雲帆語氣依舊淡定,明明是涉及男性尊嚴的話題,卻說的十分泰然自若。
“自從上次被周欣然下藥,強行發生關係後,我就有這方麵的毛病了。我去過醫生,醫生說這是心理問題。”
陶蘭聞言,失神地跌坐在床上:“禍害,周欣然就是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