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惡狠狠瞪了蕭珵一眼，轉身離開了。
王令在一旁，驚愕地說不出話，看著他的背影消失，閉嘴沉默了。
蕭珵站在門口，久久都沒動一步。
“珵哥。”還是王令率先打破了沉默。
蕭珵眼尾發紅，看向他，聲音嘶啞：“你有什麼要問我的嗎？還是說，你也想打我，興師問罪？”
他說著，扯了扯嘴角，明明是笑著的，但王令卻感受到了濃濃的苦澀。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我們進去吧。”
王令說著，拉著蕭珵的胳膊走進書房，關上門。
蕭珵情緒已經恢複了過來，但還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說吧，我聽著。”
王令抿了抿唇，道：“這個李回，應該不是你出差認識的吧。”
雖然是問句，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蕭珵眉毛一抬，詫異地看向王令。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快察覺到了不對勁，很難得。
“為什麼這麼說？”
王令輕哼一聲：“珵哥，你是不是忘了，兩年前你頭痛嚴重，為了防止你外出有什麼意外，每次出差都是我跟著你的。”
“李回說你們是兩年前八月份，在法國認識的。”
“時間地點都沒錯，但是......”王令指了指自己：“我那次出差全程寸步不離跟在你身邊，你從哪裡認識的她，怎麼跟她一見如故。”
蕭珵聞言突然笑了：“確實是這樣，難得你還記得。”
王令眼神一凜，正色道：“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