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的正好,把這個混賬東西給我領回去關起來,沒有我的吩咐,不準他踏出房門半步!”
沈秋蘭嚇了一大跳,“爸,政宇受了這麼重的傷,您怎麼還這樣對他?”
祁老爺子被氣得不輕,此時一邊喝著茶水順氣,一邊思索著如何把這件事翻篇,哪有功夫搭理他們。
祁振興討了個沒趣,沈秋蘭剛說完話,就看到喘著粗氣的施念,瞬間就想明白了。
沈秋蘭大步衝了過去,指著施念的鼻子罵道: “好啊施念,難怪你不在醫院守著你媽,原來是跑過來挑撥離間了!你說,你憑什麼對政宇動手?”
施念還沒緩過來,嗓子又乾又疼,端起茶幾上的茶水就往嘴裡送。
可她剛喝一口,茶杯就被沈秋蘭搶過去了。
下一刻,沈秋蘭把茶水儘數潑在了施念的臉上。
茶水順著頭發往下淋,施念的胸口都濕透了,樣子很是狼狽。
沈秋蘭眼底劃過一抹得意,“我問你話呢!你居然這麼沒有禮貌,你媽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施念氣極反笑,沈秋蘭教出祁政宇這麼個無法無天的兒子,還有臉說她?
跟這種人講道理純粹是浪費口舌,而且她也不像之前那麼投鼠忌器了,施念一下子跳了起來,反手甩了沈秋蘭幾巴掌,把對方直接打得都懵了。
“有其母必有其子,有您這樣的母親,難怪祁政宇罔顧法律!剛才要不是四哥在,他差點把我掐死。您不教訓他也就算了,竟然還反過來挑我的不是,既然這樣我還是報警,讓警察來主持公道吧!”
施念說完就掏出手機,作勢要打電話。
沈秋蘭微微一怔,視線落在施念紅腫不堪的脖子上,上麵的手指印清晰可見。
看來施念沒有撒謊,祁政宇真的對她動手了。
短暫的失神後,沈秋蘭顧不得查看臉上的傷,一把奪過施念的手機,飛快地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看好戲的祁禦,眼珠一轉。
“政宇不是這麼衝動的人,肯定是你把他逼急了,他才對你動手的!說吧,你又做了什麼?是不是又跟阿禦那個手下糾纏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