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沒想太多,畢竟祁禦才回來一個多月,跟施念又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把這兩個人相提並論。
所以沈秋蘭更加肯定自己剛才的猜想——祁禦是為了陸風,才幫施念說話的。
想到這,沈秋蘭心中怒火更甚。
陸風和施念廝混,本就是祁禦疏於管教,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為了這兩個外人,給祁政宇這個親兄弟找不痛快!
不僅如此,他現在還不給自己麵子,真是胳膊肘往外拐,不識好歹!
沈秋蘭跑到祁老爺子麵前,委屈道:“爸,您可要為我們家政宇做主啊,他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人,今天他對施念動手,肯定是因為施念和陸風的事!”
祁老爺子一口氣剛緩過來,聞言頓時火冒三丈,“我看政宇這壞脾氣就是遺傳你的,施念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連句關心的話都沒有,上來就是一頓罵,一點長輩該有的樣子都沒有,也難怪施念執意要退婚!
振興,你把這個丟人現眼的給我帶回去,讓她跟祁政宇一起好好反省反省!”
沈秋蘭沒想到自己會弄巧成拙,急的隻冒冷汗,剛想解釋,祁老爺子狠狠瞪了她一眼,嚇得她立刻噤聲。
祁老爺子向來說一不二,祁振興知道說什麼都沒辦法讓他改變心意,隻好連拖帶拽把沈秋蘭拉走了。
偌大的客廳頃刻間安靜下來,隻能聽得見古董掛鐘的擺針聲。
沒了那兩個極品在,施念的情緒也平複了下來,她低垂著眼眸,坐在沙發上喝茶,祁禦則吊兒郎當坐在她對麵抽著煙。
畫麵說不出的割裂,又說不出的和諧。
祁老爺子稍稍愣了下,昨晚被他否定掉的念頭又重新蹦了出來。
他遲疑了下,沉聲開口:“施念,你和政宇取消婚約不是一兩句話那麼簡單的事,還需要從長計議。這樣吧,你跟我上來一趟。”
頓了下,又說:“阿禦,你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