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外麵的爭吵聲才逐漸消失,片刻後,沈秋蘭拿著備用鑰匙開門進來了。
祁政宇以為她是過來教訓自己的,嚇得低下了頭。
誰知沈秋蘭咬牙道:“施念這個死丫頭,真是膽大包天,不僅痛打了我們一頓,居然還敢報警抓你!我要不給她點顏色瞧瞧,我沈秋蘭就跟她姓!”
祁政宇一怔,心底很是忐忑:“媽,你不生我的氣嗎?”
是他不打招呼,帶了幾個保鏢就衝過去找施念麻煩,不然也不會被施念逮到把柄送進警局。
“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沈秋蘭冷哼,有點恨鐵不成鋼:“你去找她,也隻是想出口惡氣,可惜隻怪你太傻,被她鑽了空子。政宇,我們被打這件事你爺爺不會坐視不管的,我不是跟你說過讓你彆衝動嗎,你怎麼還這麼沉不住氣?”
一提起這件事,祁政宇就氣得牙癢癢,“媽,我弄明白了,原來施念那麼著急要跟我退婚,完全是為了外麵的野男人!她早就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估計我們被打的事,也是這個野男人一手策劃的!”
“什麼?”沈秋蘭大吃一驚,表情看上去不是很相信,“可是她之前不是拿出證據,證明這是個誤會了麼?”
“誤會?”祁政宇嗤笑道:“那隻是她的障眼法!之前我搞錯了,以為她跟陸風有一腿,現在看來,那個野男人肯定大有來頭,否則大哥早就把我保釋出來了,何必需要驚動爺爺?”
沈秋蘭聽得一頭霧水,祁政宇連忙把有人從中阻攔他被保釋的經過說了出來,“陸風沒有這個本事,她背後的野男人肯定另有其人,而且來頭不小!”
聽完祁政宇的分析,沈秋蘭思慮片刻,認為祁政宇有點長進了,“那你覺得這個人會是誰?”
祁政宇想破腦袋,都沒想到對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