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後,她對施念說了句「先失陪了」,便優雅地轉身離開了。
宴會上女賓客眾多,其中不乏一些身材樣貌氣質絕佳的年輕女孩,可是沒有人能跟傅思靜相提並論。
她走在人群中,無疑是最矚目的存在。
施念來的匆忙,身上穿的還是早上出門那件中式旗袍,要不是身材和氣質撐著,早就被比了下去。
“你也覺得思靜很美,跟阿禦很般配吧?”
祁悅倏忽開口,唇邊勾著嘲弄的笑。
施念被她的話拉回現實,勉強笑著點頭,隨後開門見山的說:“祁小姐你放心,我跟四少之間什麼都沒有。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她藏在桌子下的手心被指甲掐的生疼,可是唯有這樣,她才能讓自己不失態。
忽然,空氣裡彌漫著一股熟悉的氣息。
施念正要回頭,祁悅眼眸一亮,看向她身後,“阿禦,你怎麼來了?”
這下,施念根本不必回頭,就知道來人是誰。
祁禦來的真巧,那麼,剛才她說的那句話,他也聽見了?
想到這裡,施念不自覺挺直脊背,就連呼吸都放慢了。
祁禦漫不經心地“嗯”了聲,視線一瞬不瞬緊緊盯在施念背上。
她身上這件白色的旗袍極為貼身,把她曼妙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顯得細腰不盈一握。
他下意識就想起昨天晚上,他掐著她的腰把她按在床上的旖旎畫麵。
可是,她剛才說的那句話,又讓他被點燃的身體瞬間冷卻。
他嘲諷地笑了,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道:“什麼都沒有,你為什麼在我床上叫的那麼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