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怎麼認識我?”
祁悅笑容可掬地說:“你是倪伯父的掌上明珠,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你呢?倪小姐,我是祁悅,祁禦的姐姐。初次見麵,幸會。”
倪寶珠愣住,很快換上戒備的目光審視著她,“不好意思,我和四少不太熟,和你也沒有什麼交情。我還有事,先失陪了。”
祁禦把祁政宇傷的那麼重,祁悅竟然還有臉跟她套近乎,真是不要臉!
倪寶珠拔腿就要走,祁悅直截了當地說:“倪小姐,你不必視我為洪水猛獸,因為我們現在有一個共同的敵人。”
這句話成功地勾起了倪寶珠的好奇心,她不自覺地轉過身,“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祁悅笑了,“你恨施念,對吧?巧了,我也不喜歡她。”
倪寶珠眯起眼眸,並沒有完全放下戒備,“祁小姐,據我所知,四少可是把施念捧在手心裡疼呢!你作為祁禦的姐姐、施念未來的大姑子,怎麼可能不喜歡她?如果你想套我的話,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在倪寶珠看來,祁悅主動跟自己套近乎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打聽她想對施念做什麼,好提醒施念不要上當。
她吃了這麼多次虧,再也不像從前那麼傻乎乎的了。
祁悅想來套她的話,沒門!
沒想到,她的話音剛落,祁悅就嫌棄地皺起細眉,唇邊勾著諷刺的笑。
“大姑子?她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嫁給阿禦?”
見她對施念的嫌惡不像是裝出來的,倪寶珠放鬆了幾分警惕,試探著問。
“你真的討厭施念?為什麼?”
祁悅嗤笑一聲,“你說為什麼?她原本是政宇的未婚妻,沒想到竟然暗度陳倉勾引阿禦,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她為所欲為?”
父母死後,祁禦身上背負了太多太多。
雖然他表麵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祁悅清楚的很,他心底比誰都苦。
所以,他需要的伴侶是一個單純善良、家世好性格好,能夠陪他並肩作戰,並且可以撫平他內心創傷的人。
很顯然,施念不是這樣的人。
見到她的第一眼,祁悅就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來,她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
而且,祁悅在美國的時候,也留意到了網上的新聞。
短短兩三個月,施念惹了那麼多的麻煩,都是祁禦幫忙擺平的。
這種女人,留在身邊無異於養虎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