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他看著陸風發送過來的定位，目光變得更加冰冷。
深夜時分，夜空裡半點星光也沒有。
施念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身上的衣服早就破敗不堪，渾身更是一塊好肉都沒有。
江臨丟掉皮鞭，晃了晃酸痛不已的手腕，“怎麼，還不肯從？”
施念目光決絕，有氣無力地說：“我勸你還是死心吧，我寧願被你打死，也不會委身於你的！”
江臨那方麵的功能已經完全喪失了，可他仍想跟施念尋歡作樂，竟提出一個讓施念不堪入耳的要求。
施念當然不肯從，江臨覺得這件事需要你情我願，便拿皮鞭逼迫施念乖乖聽話。
施念是個硬骨頭，寧死不屈。
江臨氣得夠嗆卻也無濟於事，隻能繼續威逼利誘。
“施念，你應該明白，你既然已經落到我手上，我肯定不會讓你安然無恙走出去。如果你識相點，把我哄開心了，我保證讓你死的痛快點。”
施念眉心一跳，後背早就出了一層冷汗。
“江臨，殺人償命，我死了你也跑不掉。”
江臨冷笑，“這就用不著你操心了，有人會替我善後的，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他做生意這麼多年，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
可是這句話傳到施念耳朵裡，卻被她聽出了點彆的意思。
頭頂似乎有一道驚雷炸開，她許久才反應過來。
“吳倩雲和劉陽的事你也參與了！”
江臨看上去有些意外，似乎沒想到她這麼聰明就能猜到。
不過在他看來，施念今晚必死無疑，所以他毫不猶豫點頭承認了。
“沒錯，殺手是我找的。”他沒忘記撇清自己的責任，“隻不過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是我…”
不用他說，施念當然知道，他說的人是倪遠喬。
畢竟之前，祁禦就告訴過她，之前江臨企圖侮辱她，也是倪遠喬攛掇的。
對於這個答案，施念並沒有太意外，除了心寒，她根本沒有彆的情緒。
她早就對倪遠喬失望透頂，就算他現在站在她麵前，拿刀捅死她，她都覺得是他能做的出來的事。
施念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問了第二個問題。
“所以，是倪遠喬指使你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