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禦含糊不清的回答:“我說過,我從不打女人。”
施念崩潰到了極點,有些語無倫次,“那我自己打自己給你出氣行嗎?”
祁禦嫌她聒噪,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留著點力氣待會叫個夠。”
施念徹底僵住,看來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她。
她的眼前仿佛浮現出傅思靜那張臉,屈辱感油然而生。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去死!”
她以為她這句話能讓祁禦改變心意,誰知他竟變本加厲,一口咬住她的唇。
血腥味盈滿口腔,施念心底“咯噔”一下,再鬨下去,吃虧的是她。
可是她不甘心做待宰的羔羊,遲疑了下,張嘴回咬了一口。
祁禦的身體瞬間被點燃,很快撈起她的腰,擺出誘人的弧度。
臥室內的溫度急劇往上升,女人痛苦而又摻雜著曖昧的呢喃此起彼伏。
不知道過了多久,施念無力地癱軟了下來。
祁禦撐起精壯的雙臂,嗓音暗啞性感,“怎麼不叫了,嗯?”
施念雙眼緊閉,早就失去了意識。
祁禦飽滿的喉結上下滾動,唇角緩緩勾起,知道她聽不見,卻還是貼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
窗外是濃墨般的夜。
一輛不起眼的麵包車在海邊停了下來,後座車門打開後,渾身是血的江臨被拖了下來。
他的嘴巴被膠帶封住,慘叫聲也悶在喉間。
月色下,倪遠喬那張熟悉的臉如同鬼魅,“江總,我們又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