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句保證在施念看來半點可信度都沒有,他哪一次不是把她折騰得昏過去才罷休?
而且現在,他們之間還多了個傅思靜。
這道坎,她無論如何都跨不過去。
施念猛搖頭,“不是疼不疼的問題,而是我們不能再有任何肢體上的接觸。”
她邊說邊整理衣服,可是祁禦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二話不說解開皮帶。
金屬發出的清脆碰撞聲激的施念打了個冷顫,她緊張的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胸口劇烈起伏,包裹在蕾絲胸衣內的光潔肌膚呼之欲出。
脫掉身上的障礙物後,祁禦迅速將她拽進懷裡,她來不及反抗,就被他狠狠進入。
“祁…”
接下來的話,被祁禦的唇堵了回去。
男女力量懸殊太大,在祁禦麵前,施念毫無招架之力。
狹窄的車廂,熾熱的喘息。
輾轉研磨,車窗上影影綽綽倒影著兩道緊緊糾纏的身影。
施念眉頭輕蹙,修長的指甲深深陷入祁禦頸間。
他熟悉她身上每一處敏感地帶,很快,女人帶著哭腔的求饒聲夾雜著音樂灌入陸風耳中。
他在一邊在心底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邊在公寓外圍兜著圈子。
以祁禦的體力,怕是一時半會都結束不了。
半小時後,後排的動靜小了點。
施念滿臉緋紅,無力地靠在祁禦身上喘著粗氣,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都問候了一遍。
殊不知祁禦正注視著自己,他把她臉上的忿恨看了個一清二楚。
顧忌著她身上有傷,他才委屈自己勉強吃了個快餐。
否則這點時間,根本滿足不了他。
看著她微張的唇,祁禦剛剛冷卻的身體再次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