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祁老爺子意味不明地看了眼祁耀輝,示意他把手鬆開,“讓她說。”
無奈之下,祁耀輝隻能乖乖照做,“傲雪,沒有證據的話彆亂說。”
祁傲雪咬牙,一副氣鼓鼓的樣子,“還要什麼證據,她施念就是最好的證據!”
一聽跟施念有關,祁老爺子的眉心緊緊擰在了一起,“到底什麼事,彆打啞謎了!”
祁傲雪胡亂擦了把臉,把想了一晚上的台詞一股腦兒說了出來。
“…爺爺您看,我脖子上的傷就是她下的手!”她指著傷口控訴:“還好我跑的快,不然您見到的就是我的屍體了!”
祁老爺子心驚,“施念那個丫頭竟然敢對你下手?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現在聽到「施念」這兩個字就頭疼。
從前,能讓他頭疼的隻有祁禦,現在又多了一個。
最糟糕的是,這兩個人就像是連體嬰兒一樣,時不時就捆綁在一起來氣他。
見到祁老爺子臉上憤怒的神色,祁傲雪添油加醋道:“其實她早就跟祁禦搞在一起了,他們經常在彆墅廝混,這次是被我撞破奸情,擔心事情曝光才想殺人滅口。還好我機靈,在關鍵時刻逃了出來。”
她聲淚俱下,說的情真意切,瘦削的肩膀不停地抖動著。
她心裡清楚的很,祁老爺子雖然年紀大了,但內心跟明鏡一樣。
自己今日這番表演他未必看不出真假,但是他正需要一個正當的理由對祁禦和施念下手。
所以隻要她把故事變得生動好聽,祁老爺子肯定會打蛇隨棍上。
事實證明,祁傲雪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