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念換上討好的笑,小心翼翼地開口:“可以嗎,四哥?這兩樣東西對我和我媽來說都很重要......”
她明明已經在打他的主意了,還非得他把話挑明。
換做是彆人這麼玩心眼,祁禦肯定不會理。
奈何施念把她那點小心思寫在臉上的樣子,讓他討厭不起來。
祁禦玩味一笑,“看你表現。”
一聽有戲,施念心下大喜,“真的?”
如果祁禦肯幫她的話,肯定十拿九穩。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祁禦勾了個笑,看著她止不住上揚的唇角,補了一句:“彆高興太早,先讓我高興高興,我再考慮考慮要不要幫你。”
施念僵住,“那......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高興?”
祁禦沒說話,意味深長地注視著她。
賣了個隻有他們兩人才知道的關子。
氣氛陷入一種詭異的曖昧,施念幾乎是立刻就猜到了他在想什麼。
她能討好他的,除了床上那點事,好像也沒彆的了。
狗男人,真的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機會來占她便宜。
可她除了答應,哪還有彆的辦法。
跟那兩件東西比起來,她的清白又算得了什麼。
不對,她早就沒有清白可言了。
施念在心底歎了口氣,“好,等你身體好了…”
她的話剛說一半,就被祁禦打斷,“用不著等,隨時都可以。”
施念瞪大眼睛看著他,發覺他似乎並不是在開玩笑,心口一緊,“四哥,你身上有傷呢。”
祁禦笑的惡劣,意有所指地說:“所以,待會辛苦你多出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