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
可是落在顧北城眼裡,他們就像是在講悄悄話。
祁禦勾唇,同樣控製著音量,“沒嫌你臟,嫌的是他。”
施念覺得好笑,“說不定人家比你乾淨多了。”
她認識顧北城已經三年了,對他了解的還算多。
他沒有不良嗜好,煙酒都不沾。
在學校裡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風評也很好。
至少外表看上去,比放浪形骸的狗男人要好許多。
車廂很快安靜下來。
這種安靜裡麵,夾雜著些許壓迫和詭異。
今晚的她,好像有點口無遮攔了。
施念把一切都歸結於自己喝多了,當然,最重要的是她在氣他偏袒傅思靜。
祁禦眸色轉暗,語氣含了些許嘲弄:“你怎麼知道, 你試過?”
施念:“…我懶得跟你說。”
祁禦挑了下眉毛,低聲道:“我見過傅思靜了。”
“她承認了嗎?”施念迫不及待地問。
“還沒有。”祁禦捏了下她的臉,“我說過,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施念抿唇,似乎是在懷疑這句話的真假。
他的手已經從她臉上移開,落在她的大腿上,曖昧地摩擦著。
副駕上的呼吸聲明顯開始變得粗重起來。
即便她反應再慢,也知道祁禦是故意做給顧北城看的。
難怪非要讓顧北城送,原來是想在車上整這麼一出。
她和顧北城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真不知道他吃的哪門子醋。
不過,在得知祁禦吃醋時,她心底好像有一點點的竊喜。
這是不是說明,他對她多少有那麼幾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