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念不死心,“老板都死了,你們做員工的就沒必要這麼守規矩了吧?這樣,我也痛快點,隻要你們答應,每個人我再加十萬。
我給你們十秒鐘考慮,如果不行我就找其他人協商。”
一個人二十萬,他們如果再猶豫一秒,都是對錢不尊重。
施念讓他們打開收款碼,當場就把錢轉了過去,然後深吸一口氣,緩緩走進了病房。
她的步子邁的很慢,大約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她才緩緩邁步至病房前。
可是當她終於做好思想準備,準備掀開白布時,門外就傳來的腳步聲和淒慘的哭聲。
下一刻,一個打扮時尚的年輕女人哭著跑了進來。
她直接撲倒在祁禦身上,“親愛的,你怎麼忍心拋下我和孩子就這麼走了,連一句遺言都沒有,你好狠的心啊!”
女人的哭聲很慘,若是平時興許施念也會被感染,可是此刻她蹙起了眉宇。
死者不是祁禦?
她伸出手就想掀開白布一探究竟,身旁的女人好像這才看到她,立刻站直了身體,哭聲也跟著戛然而止。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跟我老公什麼關係?”
一連串的問題像是炮彈一樣對著施念狂轟亂炸,不過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心情。
因為現在,她不需要掀開白布就已經知道下麵躺著的人不是黎朔了。
她扯出一個微笑,“抱歉,我走錯病房了,你繼續。”
說完這句話,她麵帶微笑走出了病房,迎麵又碰到了另外一個年輕女人。
女人很警惕地看著她,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問出了跟病房裡那個女人一模一樣的問題。
施念心情大好,跟她笑了笑,然後越過她往外走。
就在這時,她終於看到了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