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念很快就為了達到目的付出了代價。
祁禦將她攬腰抱起,快步上樓,她攥著他的襯衫領口,心跳的飛快。
這一次,他沒有選擇在床上,而是抱著她在窗戶前......
窗外漆黑一團,玻璃上倒映著兩人曖昧的身影。
他衣冠楚楚的樣子和她的滿身狼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許久後,他仍是沒有要結束的意思,她隻能啞著嗓子求饒,“四哥,我不行了…”
他低頭貼在她耳邊,聲音沙啞低沉,“這麼快就不行了,剛才不是能耐的很麼?”
看樣子,他並不打算就這麼饒過她。
施念後悔莫及,剛才在樓下她就不該挑釁她,到最後倒黴的還是她自己。
現在除了咬牙受著,根本沒有彆的辦法。
誰知他不僅沒有憐香惜玉,反而變本加厲,換著花樣折磨她。
落地窗前、床上、沙發上、浴室,都留下了他們的痕跡。
直到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他才堪堪放過她。
施念早就累癱了,雙腿發軟,隻能任由他抱著她去浴室清洗。
昏睡過去的前一刻,她還在想,狗男人真是天賦異稟,前不久受過傷還在麼驍勇善戰。
他要是去做鴨子,肯定能賺的盆滿缽滿。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傍晚,施念醒來的時候,床上隻有她一個人了。
祁禦早就沒人影了,也不知道他後來到底有沒有睡覺。
施念洗漱後下樓,張嫂像往常一樣給她準備好了飯菜。
正吃著,手機響了,是醫院血液科的張醫生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