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巨大的無力感將她包圍,她知道,她不該繼續留在他身邊。
即便是被迫的也不行。
她僵直著脊背,進行著無聲的反抗。
祁禦終於發現她的異常,嗓音暗啞:“你怎麼心不在焉?”
施念下定決心,“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也不想再做讓自己都覺得惡心的事。”
祁禦語調嘲諷,“跟我在一起,讓你覺得惡心?”
施念沒有說話,像是默認了。
祁禦:“我不行,彆的男人就可以?”
施念皺眉瞪著他,“你在胡說些什麼?”
祁禦眼底暗了幾分,絲毫不顧自己的話有多麼侮辱人,“如果今晚我沒有及時出現,你現在就躺在阿塔潘的床上被他玩弄!是不是他可以,我卻不可以?”
他仍然抱著她,用最親昵的動作和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殘忍的話。
施念僵了下,臉上血色儘失。
他的一字一句像是刺一樣狠狠紮進她的心房。
她的眼睛裡燃起小小的火焰,心中窩火卻又酸楚得不行。
這一刻,她想要告訴他,她多麼希望她的未來都是他。
可是他冷漠無情的眼神刺痛了她,一想到他除了她,還和彆的女人保持著曖昧關係,她就憤怒得發狂。
在酒精和祁禦的雙重刺激下,她很快失去了理智。
既然他非要往她身上潑臟水,那他也彆想好過。
沉默片刻,施念忽然主動勾住了他的脖子,醉人的笑意在唇邊綻放。
“你有彆的女人,我為什麼不可以有彆的男人?我們兩個半斤八兩,誰都彆嫌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