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根本沒得選。
如果她不玩,荷官就會命喪於此。
施念知道祁政宇想做什麼,他無非是想拍下她賭博的證據,這樣即便她從他身邊逃出去,他手上也會有她犯罪的證據。
這裡到處都是攝像頭,從她走進來的第一秒,她就猜到祁政宇要做什麼了。
他越是這麼算計她,她就越不想讓他如意。
“不玩。”
祁政宇捏了捏她的肩膀,他捏的很用力,她疼的眉毛都皺在了一起。
“彆鬨小脾氣,玩一把沒什麼大不了的。”他說:“你輸了什麼都不用給我,但你要是贏了,這裡所有的籌碼都是你的。”
他說完,便將擺在麵前那疊高高的籌碼一股腦推了出去,施念掃了一眼麵值,粗略盤算了下,估摸有個大幾千萬。
隻要她贏了,這幾千萬就是她的了。
換作一般人,肯定早就動心了,可是她要這麼多錢有什麼用,她連自由都沒有。
再說了,這些錢上麵,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鮮血。
她不敢,也不想要。
“不玩。”她用力掰開他的手,起身往外麵走。
祁政宇在背後喊住她,“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確定你要走?”
她回頭看著他的笑臉,在心底盤算著,這個時候她要是衝過去給他幾個耳光,他會不會跟她翻臉。
賭場裡隱藏了很多保鏢,隻要她動手,他們肯定會跳出來阻攔她。
而且,她當著這麼多人麵跟他動手,他勢必會惱羞成怒。
到時候,倒黴的人還是她。
算了。
她淡淡地說:“我也最後再說一遍,彆老拿不相乾的人的性命威脅我,除非你承認自己不是男人。”
祁政宇起身向她走過來,“你沒完沒了了是吧?看來昨晚的事,並沒有讓你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