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禦不動聲色地捏了捏施念腰間的軟肉,她心領神會,揉了揉酸脹不已的太陽穴,“抱歉,我有點頭暈…”
她的話剛說完,就暈倒在祁禦懷裡。
警察看了看施念,又看向祁禦,“四少,您怎麼也在這?”
祁禦似笑非笑,“她是我未婚妻,你說呢?”
前些日子,外界早有傳言,說祁家四少和施念好事將近。
警方當然也略有耳聞。
因此,並沒有懷疑祁禦的話。
當然,他們也不敢懷疑祁禦。
更沒有人懷疑倪遠喬的死跟他有關。
他可是江城聞風喪膽的四少,想弄死倪遠喬,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根本沒有必要弄這麼大陣仗,還搭上未婚妻的家。
祁禦將施念攔腰抱起,往車上走去。
陸風和阿東留下幫王叔善後。
蘭博基尼發動,駛離老宅後,施念睜開清明的雙眼,咬著唇看向後視鏡。
月色下,原本豪華奢靡的施家老宅,看上去黑漆漆一片。
已不複往日繁榮。
祁禦忽然開口:“給我點時間,我會讓它恢複原狀。”
施念挺止脊背,再次問了不久前的那個問題。
“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幫我。”
祁禦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你是我未婚妻,我幫你不是再正常不過了麼。”
施念語塞,想了想,說:“之前和周妄為了脫身,所以才謊稱是你的未婚妻,如有冒犯,還望你理解。”
祁禦戲謔笑笑,“好話歹話都讓你說儘了,怎麼,利用完就想跟我劃清界限?”
她當然不是那個意思,隻不過他這句話,她有點吃不準他心底到底是怎麼想的。
很快,祁禦用實際行動解答了她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