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禦打斷他,“你跟著我一起走,她肯定會起疑心的。”
陸風:“......”
得了,感情他留下來的目的就是打消施念的疑心。
一個小時後,祁禦登上飛往芭提雅的私人飛機。
出發前,他已經提前聯係好芭提雅市長,打點好了一切,勢必這次要將祁政宇一網打儘。
他不知道,當他的私人飛機降落芭提雅機場時,祁政宇就坐在和他擦肩而過,飛往江城的那架私人飛機上。
兩個小時前。
芭提雅富人區的賭場內。
祁政宇坐在大班椅上,“消息放出去了?”
一旁的助理點頭,“放出去了,阿塔潘已經聯係江城那位,透露了您的行蹤…”
祁政宇:“施念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
助理畢恭畢敬道:“昨天夜裡她家著火了,倪遠喬被活活燒死…”
祁政宇很是意外,但仔細一想,倒也在情理之中。
倪遠喬和施念本就不對付,倪遠喬這個沒腦子的莽夫,總愛自不量力挑釁施念。
遲早會引火自焚。
這不,報應來得真快啊。
助理仍在繼續彙報:“對了祁總,私人偵探還說了,施小姐不久前去了醫院婦產科,好像是懷孕了…”
祁政宇眼眸一緊,“你說什麼,懷孕?消息確切嗎?”
助理打量著他的表情,小心翼翼回答:“醫生不肯透露消息,私人偵探翻了垃圾桶,驗孕棒上顯示兩條杠,應該沒弄錯。”
祁政宇咬牙切齒,罵了句臟話,“老子在這東躲西藏,他媽的這對狗男女倒是有閒情逸致,竟然在家造人!”
他越想越氣,恨不得親手送施念上手術台。
忽然,他想起一個早就被他遺忘的人,隨口問了一句。
“倪寶珠呢,有她的消息麼?”
助理:“有有有!她前幾天被祁禦的人帶去雲頂了,再出來的時候手筋腳筋都被人挑斷了。
不僅如此,就連舌頭,也被割了!
現在她人就在施氏大樓附近沿街乞討,跟流浪漢沒什麼兩樣…”
祁政宇嫌惡地皺眉,仿佛倪寶珠從未跟他有過瓜葛。
他本想讓助理彆說了,突然心生一計。
“你立刻找人把她領回我郊區的彆墅,讓私人醫生上門給她看看,再多找幾個傭人,好好伺候著。”
倪寶珠這顆棄子,多少還有點利用的價值。
自然應該物儘其用。
幾個小時後,祁政宇落地江城國際機場,上車後,他直接讓人把車開去了郊區彆墅。
即便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當他看到倪寶珠的慘狀時,仍是被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