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沒說完,就聽見唐鬱直白的說:“對,我是不喜歡他,他有什麼資格占據著玖檸。”
“不是,唐鬱,戚婧臣他是葉玖檸的丈夫,這個身份是朋友之間比不了的。”
溫酒酒放下削好的蘋果,“我一直以為你把玖檸當朋友才這麼百般保護,可你現在的樣子,真的讓我看不明白。”
“唐鬱,戚婧臣是玖檸的丈夫,他們之間的事情,我們這些朋友不能插手。”
溫酒酒正色道,“我們和玖檸之間的關係也隻能是朋友。”
唐鬱垂眸,不願再同溫酒酒有半點交流。
溫酒酒無奈,隻能先出門。
唐鬱抬眸望向窗外喃喃道:“玖檸,可我不想隻跟你是朋友。”
溫酒酒給戚婧臣打了電話:“戚婧臣。”
“怎麼?”戚婧臣還未從和唐鬱之間的交鋒緩回來,語氣冷淡道。
“玖檸在霍頓醫院,當時機車失控差點撞到玖檸,是唐鬱拉開她,才沒受傷,不過......”
溫酒酒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不過唐鬱受傷了,玖檸把她送到了醫院,現在玖檸已經下樓去搭車了,你可以過來接她。”
“好。”戚婧臣頷首,語氣冷淡,“還有謝謝你。”
“唐鬱,戚婧臣是玖檸的丈夫,他們之間的事情,我們這些朋友不能插手。”
溫酒酒正色道,“我們和玖檸之間的關係也隻能是朋友。”
唐鬱垂眸,不願再同溫酒酒有半點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