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是這個態度，也不會覺得為難。”說這句話的時候，戚婧臣盯著葉玖檸，眸色深邃，眼底翻湧著情緒，裡麵的情感濃烈到令人心驚。
葉玖檸仿佛被燙到一般，匆匆移開視線，臉頰有些熱，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臉，不自在的嗯了一聲，含糊道:“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像是沒看見葉玖檸不自在，他追問道:“你知道什麼了？”
“......”葉玖檸動了動唇，又回答不上來，偏偏戚婧臣眼睛一直落在她身上，分明什麼也沒做，卻又像什麼都做了。
葉玖檸臉越來越熱，最後似是被看得不耐煩了，瞪了戚婧臣一眼:“跟你有什麼關係，在不過去厲明薇等急了。”
“好，你在樓下等我，等我解決完厲明薇那邊，再來找你。”戚婧臣語氣堪稱溫柔，眼神有些寵溺，說話時語氣裡也夾雜著笑意。
尷尬的氣氛莫名變得曖昧，葉玖檸呼出一口氣:“隨便你。”
話音未落，葉玖檸轉身朝著樓下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戚婧臣的視線裡。
戚婧臣目光軟了幾分，目送葉玖檸離開，直到看不見人，眼神才一寸寸涼了下來，唇角抿直，眼神沉下來，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從電梯出來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厲明薇站在他的房間門口。
他走了過去，厲明薇聽見動靜，轉過頭來，看見戚婧臣，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喜悅。
卻又在觸及到他渾身的疏離冷淡時，又凝滯了下。
嘴角的笑容也斂了幾分，動作也變得有些小心翼翼，他試探性開口:“婧臣，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