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羽溪看了看他背後的那扇門,“我剛剛看見霍總好像進去了?”
“嗯,對。”
史密斯一開始就猜薑羽溪是讓霍辰西心動的女人,而且霍辰西也沒否認。
她又是霍辰西的助理,沒什麼好瞞的。
“他來做電擊理療。”
薑羽溪蹙眉,杏眼裡滿是問號,“電擊理療?什麼是電擊理療?”
史密斯一手捏著病曆本,一手撓著後腦勺,不知道該不該把霍辰西的事告訴她,畢竟這是病人的隱私,他不能隨便亂公開吧?
他有點為難,吞吞吐吐。
薑羽溪是個聰明人,看了眼門牌上的心理治療室,率先開口,“史密斯醫生,你不用說了,我能理解。”
她又問:“霍總最近每次都來這裡做治療嗎?”
“嗯。”
“好,我知道了。”
薑羽溪轉身往出口走,身後傳來史密斯的聲音,“薑助理,原本霍總不需要這個時候做電擊理療,他隻需要配合我慢慢做心理疏導就行。”
“他說他有點等不及,他想自己快點好起來,他有一個特彆重要的人,他不想弄丟了對方。”
薑羽溪剛邁出兩步,腳下硬生生像灌了鉛一樣抬不動,雙手垂在身側微蜷縮。
史密斯口中的“對方”是誰,她有點不敢問。
“我猜應該是薑助理吧?”
“......”
史密斯上前一步,走到她身旁,“從我到林城的第一天我就發現了,他看你的眼神跟其他人不同。”
“我跟霍總在M國一起待了三年,他的為人我了解,當初他回國的時候我就跟他說過,他的病沒有一個好的契機,這個契機就是他有心愛之人,並願意主動克服以前的障礙。”
薑羽溪囁喏半晌,垂在身側的手微微鬆開,“史密斯醫生,能和我講講霍總以前的事嗎?”
“抱歉,這個我不能,但是我想告訴你,他做的電擊理療很痛苦,比心理疏導痛苦很多,為此,霍總吃了不少苦,我隻是不想你一點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