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不過來的時候,霍聿森就停一停,讓她喘口氣。
然後她低低喊一聲“聿哥”,似羞赧,似哀求。
但霍聿森並不給她說更多話的機會,就再次按住她後腦。
休眠了太久的火山,威力總是格外強,隱忍了太久的吻,也會格外貪婪。
偏偏她還很配合,乖得讓霍聿森有一種錯覺,他好像真的可以對這姑娘為所欲為......
他克製著自己的行為,但那份對她的喜歡,卻越來越濃烈,無法再受控製。
包廂裡,愛意蔓延,兩顆心越跳越近。
包廂外,卻是一顆破碎的心。
任水心已經站在包廂玻璃門外有一會兒......
剛才,他們在另一間小宴會廳偶遇,她問聿森哥,這些天為什麼都不理她。
發消息不回,打電話不接,難道連朋友也不想和她做了嗎?
霍聿森的回答是:“你和你父親逼著小柒簽下離婚協議書,你們這樣拆散我的家庭,我們怎麼可能做朋友?”
她便說:“那是我父親的決定!我不知道他要逼小柒簽離婚協議的。”
他卻一針見血地說:“你父親做的一切,不過都是在順你心意,你怎麼可能無辜。”
任水心無言以對,她終於忍不住問霍聿森:“你到底喜歡她什麼?”
他沉默了一陣,無奈一笑:“你不是第一個這麼問的,但我的回答是一樣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喜歡小柒,我隻是很喜歡和她在一起。如果非要問她身上有什麼值得我喜歡,那又太多可以講,但你應該不會想聽。”
任水心真想大哭,想問他,怎麼敢對她說這麼狠心的話。
可是,這樣的任性,她隻能對自己的爸爸發作。
除了自己的爸爸,誰會無條件包容她,寵愛她?
霍聿森不要她,她就算打他、罵他,又或者從頂層甲板上跳下去,他也依然是不要啊!
任水心從霍聿森麵前跑開,回到自己的套房,趴在床上放聲大哭了一場。
哭完了,情緒發泄了,還是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