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聽到裴墨,任水心這才撩眼皮看了那服務生一眼,心裡不由地生出一點小小的愉快,隨即被她自己壓製住。
她應該恨他的,不長情的家夥,還去那種不乾不淨的會所,與女人卿卿我我,她當然應該恨他。
“說。”
任水心板著臉,假裝不在意地看向門外風景。
半山的彆墅,可以望見山下的湖泊,如今是白皚皚一片。
冬天的巴黎,絕美的風景裡也帶著冷意。
任水心的心裡卻又冷又熱,說不清是種什麼滋味。
服務生說:“裴先生讓我告訴您,下午兩點半出發去馬場,讓您中午好好休息,養足精神好騎馬。”
任水心淡淡向後瞥一眼,漫不經心地回了句:“又不是沒騎過馬,有什麼好稀罕。”
說完,她看也不看那服務生,轉身朝樓梯走去。
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服務生在她身後詢問:“那您是答應了嗎?我好回去跟裴先生回話。”
她頭也不回地說:“你就回我剛說的那句。”
兩個服務生幾時把房屋打掃乾淨的,任水心並不在意,她回到房間就進了浴室。
冷嗬嗬的天氣,她本不想出來的,結果卻為了那個負心男,跑來打球,剛還被他脫了個精光,搞得她又冷又熱,眼下隻想好好洗個熱水澡。
熱熱的水流下來,卻像他的吻,劃過她肌膚。
想到這,任水心猛地抹了把臉上的水珠,關了花灑。
該死的臭男人,竟然讓她連個澡也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