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把任水心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上暖著,她的兩隻腳也被他夾在腿中間,幫她捂著。
“怎麼跑帳篷裡睡去了。”裴墨一邊幫她暖著手腳,一邊問她。
“想我媽了,不行麼?”
裴墨低笑了一聲:“結果夢裡喊得都是我的名字?”
任水心已經醒利索,但剛才那個長發公主的夢還記得,臉上又起了一層熱意。
“這麼晚了你不睡覺,來找我乾嘛?”
“夢到你一直哭,怎麼都哄不好,就來看看。”
任水心不禁抿唇笑起來。
睡前發生的一切,關於父親和他的談話,關於他們的婚事,好像都變成了很遙遠,很不真實的事情,就好像,那才是一場夢。
他們又恢複了以前的關係,一邊曖昧,一邊乾仗,心裡熱熱的,身體也熱熱的。
“你不該來。”任水心窩在他懷裡,聲音低低地說道,有幾分賭氣。
“你隻要說一句,你不想要,我馬上就走。”
任水心咬了咬唇,沉默了半晌,背過身去:“我不想,你走吧。”
裴墨卻扳過她身子,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在昏暗中俯視著她。
“不是我說不要,你就走嗎?”
“你說的不是真心話,我為什麼要聽。”他話音一頓,目光越發深邃,“再說,我想要。”
“無賴。”任水心把臉彆開。
他低笑,“我知道你喜歡。”
說完,裴墨俯下身,攫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