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兩人之間的阻力,以及那些不確定的因素,就全都交給時間,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
任水心胡思亂想著,前麵就剩下一個號碼了,下一個就是她和裴墨。
裴墨忽然轉頭看向她:“其實有件事,一直沒跟你坦白。”
任水心皺眉頭看他:“現在說還不晚,免得我後悔。”
裴墨笑道:“如果是會讓你後悔嫁給我的事,我會告訴你麼?”
“......”
想想也是,這家夥狡猾的很,在她這,也可以說是毫無底線,就算瞞著她什麼事,也會等生米煮成熟飯了再說,甚至永遠也不說。
“到底是什麼?”任水心追問。
“本來想婚後告訴你的,但為了讓你更心甘情願一些,我就現在說吧。”
“你趕緊的!”
裴墨湊在她耳邊,低聲道:“你很在意自己的初吻是吧。”
他突然提這碼事,任水心皺起眉頭。
少女時代,情竇初開,有一次意外落水,有人給她做了人工呼吸,她活過來,睜開眼,看到的是霍聿森。
儘管人工呼吸是救人的方法,但雙唇接觸,任水心固執地認為,那就是親親。所以她一直認為,自己的初吻給了霍聿森。
也是從那時候,對霍聿森暗生情愫,同時期待著他主動告白的一天。
因為她偏執地相信,霍聿森既然吻了她,就是喜歡她。
結果卻是一場自作多情。
“提那個乾嗎?”任水心覺得裴墨這是沒事找不痛快。
裴墨卻微笑看著她,說了句:“就是想告訴你,你的初吻,其實是給了我,不是霍聿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