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水心傲嬌地把臉一扭,看向辦理業務的窗口,一邊對裴墨說:“人工呼吸隻是救人的方法,才不是接吻,你彆幼稚了。”
一邊想著,那一對怎麼這麼慢,好半天了,還沒辦完手續!
裴墨被她的話給氣笑了,“說那是親吻的人是你,說不是的也是你,就不講道理了是吧?”
任水心也抿著嘴笑。
她當然知道自己在胡攪蠻纏,可她很喜歡裴墨對她又愛又恨樣子。
“對啊,我就是這樣的,那你還要娶嘛。”
裴墨歎了口氣,把手搭在她身後椅子上:“睡都睡了,總得對你負責。”
他話音一頓,又補充了一句:“對了,就算人工呼吸那次不算,後來在遊輪上,也算是你的初吻了吧?這麼想想,好像你所有第一次,都給了我。”
氣人,誰不會?
隻不過,任水心是從來不克製,想氣誰氣誰,自己痛快就成。
裴墨是不想總把她弄哭,或者嗚哩哇啦地大鬨一場,才不跟她一般見識。
任水心嘴角直抽抽,臉漲脖子紅。
“我再強調一遍,是我睡了你,不是你睡了我!”
這一激動,她聲音又有點大。
旁邊人聽到了,悄悄往這邊瞧著,一臉八卦和曖昧表情。
裴墨是不怕人笑的,把胳膊往她背後椅子上一放,靠在椅背上,笑看著她:“要不給你拿個喇叭,讓全民政局的人都聽到得了。”
任水心也意識到自己聲音過於大了,簡直羞死。